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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间故事《情遗北市场》

栏目:民间故事|发布:浪痞孤王 已在故事者网站发布【15】篇文章
日期:2019-04-26|来源:互联网|作者:未知|阅读:手机阅读

感谢浪痞孤王发布民间故事《情遗北市场》,内容如下:

1、爱上戏子

“北商场,杂巴地,上承皇天,下接地气。”这话说的是当年奉天,也便是如今沈阳的北商场热闹的气氛。这北商场好像北京的天桥、天津的三不管、上海的城隍庙、南京的夫子庙一般,五行八作,商场演艺,小吃杂物,什么都有,名声在东北那但是罡罡的。

话说1927年的冬天,气候是出奇地冷,呵一口气,就能立马结成冰串子。但是在北商场的“国泰民安茶社”,却是另一番景象,场子里热得可以光膀子,有的还摇起了扇子。搭眼一看,嚯,场子里二百多个座位是座无虚席,有的一个位子上还坐着两个,甚至三个人。为吗这么热闹?本来是一炮打红的小金绫子在唱大口落子(评剧)《杨三姐告状》。自打东北对评剧开禁以后,这评剧就超过了撒播多年的二人转,特别是成兆才根据真人真事写成的《杨三姐告状》,一开演,就受到空前的欢迎。甚至张大帅张作霖也连看了三场,边看边赞道:“妈拉个巴子的,要是在我这疙瘩,我他妈不枪毙高占英,我要凌迟了他奶奶的!”

今日,跟着小金绫子唱一句,台下就立马响起一片掌声叫好声。这叫什么:捧角儿!今日捧角儿的不是他人,是张大帅的警卫营副营长马大炮。这马大炮真名叫马月山,长的是高高大大,白白净净,一表人才,人送外号马大炮,不仅仅说他性格豪爽,并且有一手好枪法。自打小金绫子到了奉天,在北商场一露脸,他一眼就喜爱上了。但是,盯上小金绫子的不止一人呀,有不少东北军的师长旅长也派手下把请帖直送到后台,要小金绫子演出后去赴宴。这是和尚头上的虱子,明摆的事,只需赴了宴,就得陪睡!但,这小金绫子也是个刚烈性子,便是不接帖子。十有八九,刚刚演出结束,那些马弁奔到后台,却连小金绫子的影子都看不到,人呢?没卸装从后门就溜了。

时刻长了,那些师长旅长就对小金绫子失去了兴趣。也是,北商场的平康里就有倡寮一百四十多家,漂亮风骚的女性海了去了,何必对一个戏子费这么大劲儿呢?

但是,马大炮却是犯了倔,非要把这小金绫子搞上手不行。他是见天不落地亲自到后台送请帖,尽管总也见不到小金绫子,但是他大有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架势。

这天,马大炮又是扑了空。他败兴地刚走出茶社,就被一人拦住了。那人笑着说:“马爷,赏个脸,请借一步说话!”

马大炮一看,是这北商场有名的混混儿头儿崔黑子。他不由皱了皱眉,问:“你怎样知道我姓马?”

“哟喝,您的台甫谁不知道。张大帅的五姨太在咱这北商场买下了房,您不是见六合陪着大帅到这儿来吗?”

马大炮一愣,心说:你们摸得真清呀。他又细扫了一眼崔黑子,一抬脚,随他进了一家路边的清茶社。

那崔黑子是开宗明义,他挤咕挤咕眼,说:“马爷,您不是想小金绫子吗?这事儿,就包在我的身上了。”

马大炮冷笑了一下:“你……”

“对,五天后,不见响儿,您扇我的嘴巴!”

“你要多少钱?”

“钱?”崔黑子脸上的肉抖了抖,说:“我是一分不要,白送给爷玩!”

“哈哈哈,天底下哪有这等便宜!说,你图的什么?”说着,马大炮抄出手枪,“砰”地摔在桌子上。

那崔黑子并不慌,说:“我是想高攀一步,靠着马爷,靠着大帅混碗饭吃。只不过,要办成这事儿,还得要马爷容忍一下小的……”

这事说过,马大炮并没有往心里去。心说:就你,顶破天也便是北商场一个混混头头儿,有多大本领?但是第二天,当小金绫子正唱到关键时刻时,忽然有人大喊:“停!停停!”跟着话音,崔黑子一个箭步跳上了台子,鼓着腮帮子吹开了哨子,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张纸,念道:“大帅手谕:查近来共产党在我东北一带活动频频,各公共场所要随时查问可疑人员,严防共党分子蛊惑人心,扰乱我大好局面。凡发现……”

马大炮开始一愣,随即理解是怎样回事了。心中暗暗敬服崔黑子。行,有点歪门邪道。他知道,便是没小金绫子这回事,这时候,谁敢不让他宣读大帅的手谕呀?

崔黑子折腾了好一瞬间,这戏才重新开始。但是,没演半袋烟的时刻,崔黑子又跳上了戏台,又是宣读张大帅的手谕。就这样,一场好好的戏,让崔黑子折腾得七零八碎,但是谁也不敢吱声放屁。

第二天,崔黑子又是如此这样地宣读,把个化好妆的小金绫子干干地晾在台口,文武场也是万籁俱寂。谁都理解,再这样下去,这戏就没法唱了。人们就看到,当崔黑子宣读完,要跳下戏台时,那小金绫子悄悄地对崔黑子嘀咕了一句什么。咱们都以为,必定是在骂他八辈祖先,可马大炮却从崔黑子嘴角咧过的一丝笑中感到:有戏!

戏散了。马大炮正要奔后台,却被崔黑子拦住了。崔黑子看看前后左右没有人,轻声地说:“马爷,半个小时后,去老边饺子馆!”

“我不饿。”

“哎呀,你不是想吃那小金……”

马大炮茅塞顿开,立时,心中泛起一股说不出的高兴。他看看偌大的北商场,忽然感到是那么陌生起来。他信马由缰地从这边走到那儿,就似刘姥姥进了大观园,以打发这半个小时的时刻。他这才看到,北商场是如此繁荣。

看看时刻差不多了,马大炮一个箭步蹿进老边饺子馆,门口立时响起:“马爷到,楼上请!”就有人把马大炮领进了一个包间。一进去,马大炮就看到那日思夜想的小金绫子正坐在桌子后边,低头不语,一副孤单无助风情万种的样子。崔黑子早站起来,迎上前,把马大炮按在小金绫子身边坐下,然后对小金绫子说:“马爷早对你情有独钟,你就跟了马爷吧,这年头,有人罩着你,吃香的,喝辣的,多美呀!”

小金绫子扫了马大炮一眼,似有所动,微微地点了下头。

自那后,这小金绫子就与马大炮好上了。这个马大炮尽管也是个花花公子,但是他却对小金绫子动了真情。这小金绫子不只容貌俊美,嗓音动听,并且对一些民间风俗说的比唱的还好听,把个马大炮弄得美得不能再美。马大炮认准了小金绫子,此生此世,就她一个相好的了。他就决定要明媒正娶小金绫子!小金绫子听后非常感动,哭着说:“奴家此生必定侍候好先生!”

马大炮也真算个爷们儿,说到做到,第二天就赶回家中,要对爸爸妈妈说起这事儿。谁知还没有张口,他父亲马掌柜先说道:“过了年,你就成家吧!”

“是。”马大炮暗自琢磨:怎样,父亲传闻了我和小金绫子的事儿,同意了?谁知父亲说出的女方不是小金绫子,而是一个叫王佩瑶的人。

2、洞房惊变

这个王佩瑶,马大炮并不陌生,由于打小就认识。王佩瑶的父亲和马大炮的父亲都是北商场鼎鼎有名的绸缎商,两家店肆只隔着三条街。马大炮和王佩瑶是小学同学,他是眼看着王佩瑶从一个黄毛丫头长成了楚楚动人的大姑娘。但是他的心中从来没有对她产生过一丝男女之情。这时,忽然从天而降一个“王妹妹”,他自然不能接受,况且他现在正与小金绫子在蜜月里呢。

但是,马掌柜的家教甚严。他就马大炮这个独生子,尽管爱,但是他决不允许儿子不听他的,尤其在婚姻大事上。当马掌柜听了儿子和小金绫子的过后,只说了一句:“玩玩戏子也便是了,怎能当真?婊子无情,戏子无义。我马家不行能让一个下九流踏入祖祠的!”

任凭马大炮怎样把小金绫子描绘成一朵花,但是马掌柜底子不听,并且下了死指令:正月十六,王佩瑶过门!

马大炮知道回天无力,就想和小金绫子来个私奔。有此主意后,马大炮倒坦然了,他脸上不漏,并且谈笑自若,马掌柜说什么,他应和什么。马大炮做好一切准备,决定是三十六计走为上。就这时,门帘一挑,走进一个人来,此人全副武装,他的死后还跟着两个马弁。马大炮一惊,由于来人是他的顶头上司王旅长。那王旅长对手下一呶嘴,两个马弁二话不说,三下五除二,就把马大炮的枪给下了。马大炮一惊,一身盗汗当即湿遍上下。他知道,在大帅手下干活,就好像和老虎相随,说不定哪会儿惹大帅不高兴,大帅不说什么,就能让你的脑袋立马搬迁。

“王、王旅长,我、我——?”

那王旅长微微一笑,说:“马月山,在你和我堂妹拜堂之前,暂停你的公事!”

“你的堂妹?”

“王佩瑶!”

天!马大炮立时软了。他看看老爹,老爹正笑模悠悠地吸关东烟呢。马大炮这才理解,姜仍是老的辣呀。他现在别说和小金绫子耳鬓厮磨了,连送个信都不行能。就这样,马大炮被足足关了半个月。这半个月,他是度日如年,一瞬间掉了十几斤肉。正月十六一大早,他在家人的监督下,在喜乐班子的簇拥下,吹吹打打直奔王佩瑶家。有人说了,不便是相隔三条街吗,不,好几十里地呢。怎样了?盖因三年前,王佩瑶的父亲王掌柜的因病退了,一直在老家生活,王佩瑶也就跟着爸爸妈妈回到家中。王掌柜的店肆则由儿子掌管。

闲话少说,书归正传。那马大炮满脸愁闷,“被”娶媳妇。他懵懵懂懂地到了王佩瑶家,又懵懵懂懂地跟着迎亲的部队往回返。

当部队经过棋盘山时,忽然枪声高文,一伙土匪像是没有先兆的暴风雪,“呼”地从天而降,直奔着花轿而来。好一个马大炮,脱下新郎的长袍,从随队的护兵手上抢下一把枪,带着几个护卫的人开始反击。那些土匪一看,也不恋战,打了几个回合,抢了点东西就跑了,仅仅把咱们着实吓了一跳。

有惊无险。安全到家。马大炮和王佩瑶拜了六合、爸爸妈妈,又夫妻对拜,客人都散去之后,马大炮心灰意冷地回到洞房,看着红头帘下端坐着的新娘,不由想起了小金绫子。唉,这些天她可好?是否还在“国泰民安”唱戏?马大炮面对着新娘,却在想着自己的心上人,一直坐到了下半夜,他仍是不想上床。而新娘憋不住了,不说其他,快一天了,起码也得小解一下吧。这新娘火了,不待马大炮揭红头帘,自己“刷”地一把扯下,对马大炮说:“马大炮!我就这么不招你待见吗?”

马大炮一听,咦,这声响怎样这么熟悉动听?不由昂首一看,这一看,他张大了嘴巴合不拢了。怎样呢?他面前坐着的,不是王佩瑶,而是小金绫子。马大炮不信,以为是自己眼花了,再看,是小金绫子。他一把抱住了小金绫子,问:“你、你怎样在这儿?”

“想你!”二人滚到了一同。这可真是眼睛一眨,老母鸡变鸭。马大炮隐隐感到,白天那伙土匪是有目的而来的,什么目的——调包!

第二天一大早,新娘拜见公婆。马掌柜一看,傻了。气得全身上下乱抖:“这、这、这——?”

生米做成了熟饭。马掌柜哭也不是,笑也不是。而小金绫子却俨然成了当然的儿媳,里里外外一点不见外。

但是,纸包不住火呀。那王佩瑶到哪儿去了,是活是死?怎样向王掌柜交待?并且,按风俗,三天新娘要回门的呀。为此,马掌柜愁得两天两夜没能入睡。第三天,天刚刚蒙蒙亮,就传来一阵短促的敲门声,马掌柜的开开门一看,愣了。门外站着王佩瑶,她的身边还有一个满脸杀气的女性,那女性手握着枪。

“别别别,佩瑶姑娘,这不怪咱们!”

那握枪的女性把马掌柜一拨拉,带着王佩瑶就进了院子。马掌柜知道在劫难逃,这是王佩瑶找马大炮算账来了。作为一个军人,那马大炮此刻也听到动态,手提着枪就冲出了新房。但是没待他开枪,那女性早飞起一脚,把马大炮手中的枪踢掉了。

空气好像冻住了。

王佩瑶走到马大炮面前,一笑,说:“走,跟我回门去!”

什么,回门?这是演的哪出戏呀?

马大炮糊里糊涂地跟着王佩瑶回了岳父岳母家。他就像个受气包似地,脸阴着,嘴撅着,一句话也不敢说。那王佩瑶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,一脸的春风,和爸爸妈妈说说笑笑的。晚上,马大炮和王佩瑶同床而睡。他看到,王佩瑶是和衣而卧,对他连句话也不说。这倒让马大炮百思不得其解。

第二天,二人双双回家。一进家门,马大炮就感到气氛不对。他奔到新房一看,空空如也,小金绫子不见了!马掌柜站在他面前,威严地说:“那个戏子,我让她滚了!”

马大炮火了,冲上半步,咆哮道:“爹,您不能这样!”

马掌柜用拐杖重重地点着地,说:“家有千口,主事一人。这个家,我说了算!”随后一指王佩瑶:“她,才是你的媳妇!”

马大炮的性子上来了,吼道:“这辈子,我便是打光棍,也不和她同床!”说罢就要冲出门寻觅小金绫子。但却被王佩瑶拦住了。王佩瑶只淡淡地说了一句话:“你不必这样,我满足你们!”说罢,对马掌柜道了个万福,说:“您老也不必逼他了。天底下难为有他这样重情义的男人!”

王佩瑶走了,丢下了呆呆的马大炮父子。过了半晌,马掌柜才反应过来,忙要追逐王佩瑶,他边往外跑边喊:“你等等!等等!”

马掌柜开开大门,却一瞬间瘫倒在地上。马大炮奔曩昔,搀扶起马掌柜:“爹,您——?”

马掌柜手一指大门,马大炮看到,门上插着一把刀,刀上有一张纸。那纸的昂首画着一朵漂亮的野菊花。马大炮一把揭下,正要看,被马掌柜夺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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